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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霜对云皆感叹：“你说多可惜，要不是你不愿意去，我都可以把你介绍给他，听说寒月观那边收费就是百万订金呢。”
云皆笑了笑没说话。
她要是去了，假秦赫绝对怀疑是她干的放鬼吓他这事。
不过云皆倒是好奇，以前没有鬼的时候，寒月观到底是怎么办的捉鬼这件事？
毕竟普通鬼魂无法害人都影响不到现实，如果是厉鬼早就造成重大杀戮，所以寒月观这捉鬼，捉的是哪里的鬼。
为此云皆还特意打电话问了一下寒月观那边。
给她解答的正是西山道人关门大弟子陈梁。
陈梁答的那叫一个实诚：“害，其实都是一些心理作用，我们看风水还是有用的，至于鬼不鬼的，都是那些有钱人自己心理作祟，要么就是一些用科学能解释的原因造成了误会，我们通常都是消除这个误会，当然在他们眼里就是驱鬼了，你还别说，那些有钱人反正也信，你钱收少了，他们反而还觉得不安心。”
“当然，这里面有多少是心里有鬼的，我们就不好说了。”
云皆：“……”
”所以今天秦赫那单子是你们谁去处理。”
陈梁有些惊讶：“你说那个小明星？哦，正好是我去，我就纳闷怎么会有人真的撞鬼，他是脑子出现幻觉了吧？”
——看，连道士都说他出现了幻觉。
“不是幻觉。”云皆直接了当：“我给他开了天眼他才会看到那些死去的鬼魂，当然，这事没人知道。”
“……”
“……”
“……”
陈梁的语气颤抖起来：“所以大佬，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告诉一个即将去处理这件事的我？”
云皆嘻嘻一笑：“这不是看见你要去捉鬼所以先给你提个醒，免得你搞不定找你师傅出马，你忽悠他几下就行，既然他愿意出钱找你们寒月观，那我这几天先不帮他开天眼，让他安稳点。”
等一万人的修炼军队筛选完毕，她直接给秦赫下猛药。
再不脱离她就直接利用他精神崩溃的状态进行强制驱逐，这样显得比较合理，对方也不会意识到哪里有问题。
陈梁语气沉痛：“那钱要不要分您一半？”
毕竟没有云皆就没有这桩生意。
云皆道：“不需要，我不缺。”
陈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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