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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宇洗完手出来，他俩一人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店门口，这是梁杰每次来串门时他俩最爱待的地方。
李宇家的店坐落在街尾，最近的街灯亮在数十米远处，散发着微微的光。昏暗的环境里，店铺中传出的亮光给门外坐着的两人带来了一丝安全感。
他俩都很喜欢这样的环境。
一边吃着披萨，梁杰一边问：“老宇，杀了人，你心里什么感觉？”
李宇想了想回答到：“原先对峙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但当我发现犹豫只会让我陷入死亡境地的时候，我就做好觉悟了。等我醒来后，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李宇的心里还压了一句话没有吐出来。他确实没有特别的感觉，但他感受到了一点熟悉。这种奇异的感受从何而来，他毫无头绪。
“你呢？你今天看见尸体怎么也这么冷静？”
“冷静？”梁杰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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