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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的话，似乎正中红心。
曾今看着他，一时间忘记了说话。
眼前的这个中学生，似乎总是可以很快就找到问题的关键。
他说完，就这样一直看着自己，没有移开过眼睛。
他是在试探？
曾今自然不能告诉江远真正的理由，于是他借口道：“其实，我是在做排除法。”
“排除法？”
“是的，我想要确定，她究竟是在辞职前精神就有问题了，还是在辞职之后，这里的差别非常大。所以我就想进来看看她辞职时写的离职申请和人事记录的离职报告等文件。工作日老师都在，我的目标太大了，只能周末来。”曾今说。
听了曾今的话，江远想了一下，然后说：“我明白了，这是一个关键点，死者是这里的老师，结婚后没多久辞职，如果是在辞职前产生的精神问题，那么你的关注焦点就会转移到她丈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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